“那还用说?只有他是秦女所出,自然更像王上,更会体谅咱们秦人……”

“谁说不是呢?十九公子最是平易近人,我隔壁闺女的婆家二婶的娘家侄儿就在禁军,见过十九公子,听说他很是勤奋,而且天生的将才,虽然年纪小,但是在军中从不懈怠,很是努力。”

“我也听说,听说十九公子武技非常高。三五各老兵都难以近身。”

“嘘……说路,莫说这些。王室的事情,岂是咱们可以随意乱说的?”

“……”

扶苏在人群中听到这些话,心里其实是又震惊又自豪,秦国一日日的变好,一日日的强大,天下黔首都认可父王,他很骄傲,至于对幼弟,一想到弟弟的奇思妙想,他身为兄长也是与有荣焉的,但同时又越发好奇面前的马路。

因此在王驾经过的时候,他实在没忍住,就踩了上去,然后立马被人围着骂。

嫌他脏,嫌他没眼色,来看这么好的路都不知道把自己洗洗,难道不知道小公子喜洁吗?不知道小公子给茅厕的地上都要铺水泥吗?这么脏是对小公子不满吗?

要不是他一口地道的秦语,加上尉缭及时保护,说他是刚从乡下回来的,扶苏猜测自己都要被怀疑是别国细作或者亡国余孽了。

就在被骂的时候,扶苏看到了王驾上的马车帘子动了动,露出一个熟悉的面孔,然后对方看到他,甚至给自己了一个笑脸,然后就直接拉上帘子。

“这是亲弟弟?”扶苏张张嘴,刚才还为弟弟自豪骄傲,现在……话还没说完,就已经被尉缭拽走了,再不走,估计他们都要被人揍。

索性尉缭在城中的宅子不止一所,于是重新回到新的住处之后,两人就知道咸阳城最近的大事儿。

十九公子准备给王上送三十五条水泥马路做今年的生辰礼,路是十九公子试验了上万遍,才找到的方子。

扶苏有些懵,生辰礼?

他父王不讲究这个呀?

也就前年的时候十九弟给父王过了一次,去年不是就没过吗?他去年也曾写信问父王想要什么生辰礼,结果父王只批了两个字:不要。

今年是怎么了?

尉缭看了长公子一眼,心中微微叹口气,去年王上生辰,十九公子就算在外面,还是收集了三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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